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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東京也不總是記憶中的樣子我常去的那家咖啡館,有一次竟然在重新整修..........
旅行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東京也不總是記憶中的樣子我常去的那家咖啡館,有一次竟然在重新整修好像大老遠跑來特地撲了個空,那個我曾嫌不夠冷的春天在原宿的一家露天cafe 喝著拿鐵,悠閒望著明治通上來來往往的人群黃昏時氣溫下降很快,空氣變得有些凍人一陣風把不知何處的櫻花瓣,吹落在我髮梢、桌子上 薄薄的,粉紅的,如嬰兒指甲般的櫻花瓣忽然間我想起來了,第一次來東京時與朋友一起來過的就是這同一間cafe 呢 東京的烏鴉有點像台北的狗,我對朋友這樣說時住在東京已有一段時間的朋友頗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許多人常在他們的旅行筆記裡拍下有趣的貓或可愛的狗但東京更使我感興趣的還有那些形體漆黑詭秘、又有一點邋遢的烏鴉早晨的旅館窗外,電車站前的商店街,風景名勝之處甚至南青山巷子裡的小公園,到處都有可能遇見牠們不甘寂寞地在市區的屋頂、樹梢、電線桿上,哇哇哇地聒噪著 烏鴉是這城市所豢養的家禽呢!雖然並沒有誰真的在餵養牠們 還有電車進站時輕盈的電子音響,站長用日語播報著到站地點、銜接路線等等時的聲音,那也是旅行中的聲音有時候在偶像劇中驀然聽見,感覺真讓人有點兒懷念 有一次在電車上,一位剛上車的女孩坐進我身旁的空位裡短暫的一瞥發現,是一位很蒼白柔美的女孩在東京有時候不常遇到單獨行動的年輕小姐她也沒有在電車上傳簡訊或是聊手機只是拿著一管睫毛膏,對著攜帶電話上一面很小的金屬鏡子描畫起來 我想這已是一種國際共通的女孩密碼了吧,一種理所當然的演藝就像黃昏時在倫敦柯芬園裡,所有女孩都在聖馬丁教堂地下一樓的lady’s room裡整理頭髮、上晚妝、脫下地鐵裡的穿著女孩子們個個是演員,她的口紅盒、粉餅鏡是她的祭台 我猜東京如此,西門町也如此 電車快速往前駛去,經過了高田馬場、新大久保、代代木我鄰座的女孩準備要離座下車,匆匆一瞥之間她已換了一副臉孔,十分冷豔,十分具有侵略性的臉孔 剛才是她坐在我旁邊嗎?她下了車以後要到哪裡去呢 暮色中寧靜的月台站,空氣裡隱含著微涼的因子不知從哪裡飄來一股醬油拉麵的味道甜甜的,濃郁的,彷彿正在召喚著我
旅行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東京也不總是記憶中的樣子我常去的那家咖啡館,有一次竟然在重新整修好像大老遠跑來特地撲了個空,那個我曾嫌不夠冷的春天在原宿的一家露天cafe 喝著拿鐵,悠閒望著明治通上來來往往的人群黃昏時氣溫下降很快,空氣變得有些凍人一陣風把不知何處的櫻花瓣,吹落在我髮梢、桌子上 薄薄的,粉紅的,如嬰兒指甲般的櫻花瓣忽然間我想起來了,第一次來東京時與朋友一起來過的就是這同一間cafe 呢
東京的烏鴉有點像台北的狗,我對朋友這樣說時住在東京已有一段時間的朋友頗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許多人常在他們的旅行筆記裡拍下有趣的貓或可愛的狗但東京更使我感興趣的還有那些形體漆黑詭秘、又有一點邋遢的烏鴉早晨的旅館窗外,電車站前的商店街,風景名勝之處甚至南青山巷子裡的小公園,到處都有可能遇見牠們不甘寂寞地在市區的屋頂、樹梢、電線桿上,哇哇哇地聒噪著 烏鴉是這城市所豢養的家禽呢!雖然並沒有誰真的在餵養牠們
還有電車進站時輕盈的電子音響,站長用日語播報著到站地點、銜接路線等等時的聲音,那也是旅行中的聲音有時候在偶像劇中驀然聽見,感覺真讓人有點兒懷念 有一次在電車上,一位剛上車的女孩坐進我身旁的空位裡短暫的一瞥發現,是一位很蒼白柔美的女孩在東京有時候不常遇到單獨行動的年輕小姐她也沒有在電車上傳簡訊或是聊手機只是拿著一管睫毛膏,對著攜帶電話上一面很小的金屬鏡子描畫起來
我想這已是一種國際共通的女孩密碼了吧,一種理所當然的演藝就像黃昏時在倫敦柯芬園裡,所有女孩都在聖馬丁教堂地下一樓的lady’s room裡整理頭髮、上晚妝、脫下地鐵裡的穿著女孩子們個個是演員,她的口紅盒、粉餅鏡是她的祭台
我猜東京如此,西門町也如此 電車快速往前駛去,經過了高田馬場、新大久保、代代木我鄰座的女孩準備要離座下車,匆匆一瞥之間她已換了一副臉孔,十分冷豔,十分具有侵略性的臉孔
剛才是她坐在我旁邊嗎?她下了車以後要到哪裡去呢 暮色中寧靜的月台站,空氣裡隱含著微涼的因子不知從哪裡飄來一股醬油拉麵的味道甜甜的,濃郁的,彷彿正在召喚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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